次日,秦千艺去每个班一一解释,乱七八糟的流言得到抑制,年级里再没有人拿(ná )这件事私底下嘴碎。
孟行悠心里一动,一直紧绷的那根弦,在这一瞬间,突然有了松动的感觉(jiào )。
他手上拿着领带,一边系扣子一边往外走,随口问孟行悠:崽,你领带谁给系的?我不会弄(nòng )。
孟行悠又用脚蹭床单,一点一点往下缩,整个人钻进被窝里,她轻轻碰了碰迟砚放(fàng )在腰侧的(de )左手,见没反应,胆子打起来,跟拉圆规似的,把迟砚的左胳膊往上面自己那个枕头上面推。
孟父哭笑不得,把睡前读物放在一边, 搂过妻子的肩膀, 宽慰道:你跟孩子计较这些做什么?女儿(ér )大了, 总是要嫁人的。
班级后面有一个高考倒计时,结束一天撕一页,数字一天天变少,学生的(de )紧迫感一天天加剧,丝毫不敢懈怠。
孟行悠醒来再无睡意,她掀开被子下床,估计没穿拖鞋光(guāng )脚往次卧走。
……